“对。”
白秋露眼中闪过暗色，但这个是事实，也是他们无法否认的。
君临跟白妍确实有过一段婚姻，若不是白妍在他们新婚之夜除了问题，恐怕……
白秋露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虽然她的想法极其不好，但是对于这件事，白秋露心中还是闪过一抹暗喜。
“你说，为什么他都不来看我？”
看向君临的时候，白妍的眼中闪过一抹幽怨。
自她醒来，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她除了最初的时候见过君临，从那以后，她就没有再见过君临。
“掌门，应该在忙吧？”
白秋露说这话的时候，就赖你她自己都不相信。
可偏偏，白秋露这话一出，她就相信了。
先前低垂着的眸子瞬间抬起，看向君临之时，再次漫起了无以伦比的喜悦。
白妍往左右看了看，见君临没有做任何事，便立马撇开白秋露，提着裙摆就往君临那边跑过去。
“夫君。”
白妍的身体并没有彻底恢复，跑到君临面前的时候，她脸上出现了一层红晕，气息也有几分凌乱。
但看向君临的时候，她眼中闪着亮光。
“白师妹，我们当初的婚事本就不算数，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
听到白妍的称呼，君临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当初，他们两人的婚事本就是假的。
只是过了这么久，当事人没有提，其他人都以为他们的婚事是真的。
本来君临都忘记了这件事，听到白妍的话的时候，他才从自己的记忆中翻找到这件事。
“夫君，你在骗我对不对？”
白妍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君临。
“夫君，我……”
白妍还想要说话的时候，就看到君临那双极其冷漠深邃的眼眸。
“白师妹，记住，我们除了师兄妹这层关系之外，就没有其他关系了。”
俊丽的目光扫向不远处跟来的白秋露，眼中的冷意越深。
“白师妹，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珠儿，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们不是夫妻吗？”
在君临离开之后，白妍扑倒靠近她的白秋露身上。
“珠儿，我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他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
白妍吸着鼻子，抽抽搭搭地向白秋露哭诉着。
“姑姑，你没错，只是……”
白秋露犹豫着，却是迟迟没有开口。
白妍抬头的时候，看见白秋露脸上的犹豫之色。
然后白妍拿起一块帕子，微微地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水。
“珠儿，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对不对？珠儿，快告诉姑姑。”
白妍一手捏着帕子，一手紧紧拽着白秋露的手腕。
“姑姑，我也不确定。”
在白妍看向白秋露的时候，白秋露垂下眸子，掩去了眼底淡淡的笑意。
“珠儿，你快告诉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妍拽着白秋露的手，已经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白秋露的手腕上，已经露出一丝红痕。
但是白秋露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痛楚。
“掌门，掌门好像喜欢上他那个徒弟了。”
白秋露的脸揪成一团，看向白妍的时候，她眼中透着几抹对白妍遭遇的同情。
“他的徒弟？”
白妍脑海之中闪过一个人的信息。
因为爱屋及乌，并且顾梓璇是君临唯一的徒弟，白妍对顾梓璇的关注就多了积分。
之前听到顾梓璇带着一众弟子外出历练，白妍还心想，等着她回来的时候，她要给她准备一份礼物。
可是没有想到，会从白秋露口中的大这个消息，
白妍瞪大了一双眼睛，眼中的泪光不断闪烁着。
“姑姑，这事，应该不是真的。”
白秋露看见白妍的脸色暗淡了几分，便轻轻拉着白妍的衣袖，轻声安慰着。
但是这时的白妍脑袋之中，却是一片空白。
她推开一边的白秋露，茫然地往前面走着。
等白妍离开之后，白秋露的脸上的担忧消散得一干二净。
“顾梓璇，都说了，让你乖乖离开，谁让你不听话呢？”
白秋露唇角微勾，看向白妍的方向，眼中透着几分算计。
在她小时候，白秋露确实是十分崇拜她这个小姑姑。
可是她这个小姑姑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接触，更何况姑侄两人共同喜欢上一个人，这就注定了她们不能共存。
不过比起来，白秋露更讨厌顾梓璇的存在。
“顾长老，我们这次的收获真丰盛。”
一个林子里，一堆年轻的弟子围坐在在一个火堆前。
顾梓璇手上拿着一支树枝，上面穿着一只泛着焦黄，滋滋作响的烤肉。
一边的赤月赤月凑到顾梓璇面前，这段时间跟顾梓璇的接触多了，他才发现原来顾长老这么好接近。
虽然顾梓璇时不时爱捉弄人，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中。
虽然他们没少被折腾，可是他们也从中获得了不少好处。
“一身汗味，离我远点。”
不久前，为了给赤月捕捉灵兽，顾梓璇没有插手，就在一边看着他们。
他们跟灵兽一番酣战，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汗味。
赤月拍了拍他手中的迷你的灵兽，眉宇之间都透着喜悦。
灵兽难找，这是所有人都有所共知的。
适合自己的灵兽更是难寻。
赤月早些年就出来寻找自己的灵兽，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顺心的。
就这样拖到了现在，这次跟着顾梓璇出来，他也只是抱着出来历练的心思。
可是没有想到，这次出来的人，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灵兽就算了，他也得到了自己的灵兽。
此时看着顾梓璇的时候，眼中满满都是崇拜。
“顾长老。”
赤月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味。
然后看向一边的师妹，“师妹，我身上有味道吗？”
赤月凑到一边的余薇身边，低声询问着。
可是等赤月靠近的时候，余薇往身后缩了缩。
“师兄，你离我远点。”
余薇捏着鼻子，在顾梓璇说话之前，余薇还不以为意。
可是顾梓璇话落之后，余薇只觉得赤月身上透着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
“不是，师妹，你仔细闻闻，我身上哪有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