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甲的愣神只有一秒钟，他相信对面的人就是那个人。
“是的，有什么我能为章董做的吗？”他谄媚道。
林清音没有回答，换了个问题：“你的简历我看了，是假的吧？”
“是，我太想进云天了，但是学历是真的，章董，我知道我这样……”
林清音截断方甲的话：“云天不会收你，不过我会给你其它机会进章氏的公司。”
方甲满脸激动：“真的吗？谢谢章董！”
林清音不想直视方甲的表演，她丢给方甲一个手机：“明天把手机卡办了，以后用这个手机，不许换手机。”
“好嘞好嘞。”
方甲更激动了。
“等我消息。”林清音起身。
在林清音的拒绝下，方甲一脸梦幻地待在原位，没有送林清音出去。
系统空间里，零零肆吐出一口瓜子皮：“你要干嘛？”
林清音随口答：“资助有志青年。”
零零肆回忆起方甲的资料：……
是挺有志的，干啥啥不行，忽悠第一名。
不过这个段位应该忽悠不了大魔王，那就是……
“你要对我男主大大下手！”零零肆痛心疾首。
“我比较内敛，喜欢反击。”
“信你个鬼呦，你就是个恶毒婆娘。”
说完，零零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哎呀，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嗯？他怕什么啊？
零零肆把手放下：“略略略。”
皮完就溜，真刺激，嘻嘻嘻。
脑海里没了零零肆的声音，林清音面色平静，坐在车子的后座。
她得套套蠢蠢的话，她对系统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吃饭的时候，叶拓暗示他曾经在时管局内部过。
叶拓对时管局的了解显然多于她，这是叶拓的筹码。
“蠢蠢，商量个事。”
“干嘛？”零零肆重新上线。
“他从哪来的？”
林清音发现自己问完，脑海里连零零肆撕零食袋子的声音都没有了。
林清音知道零零肆在听：“你难道不想除掉他吗？”
“这件事爹爹会负责的，你别想套我的话！我也不会和你合作的！”
零零肆这次彻底切断了和林清音的通话。
不被套话的秘诀就是不听病毒说话！
零零肆拒绝交流，林清音也没办法。
叶拓的信息在系统那里，显然是高级机密。
……
叶拓回YC总部了。
这个消息在z市商界传播。
z市top10公司的董事长有个群，在林清音夺权成功后，章泽夏被踢了出去，林清音替换他入群。
林清音在工作的时候，群消息一直在响。
明明是9个人，偏偏艾特她艾特出了百人群的感觉。
董事长一号：章薇，章董知不知道叶拓会不会回z市？
董事长二号：章薇，漂亮侄女，昨天晚上你和叶拓聊了什么？
商报也是有狗仔的，有人拍到林清音和叶拓在西霜楼吃饭。
董事长三号：什么？！章薇，侄女你和叶拓见过面？！侄女你要叛变了！
……
林清音发了中老年人最中意的微笑脸，三个微笑脸排成一排。
见林清音冒泡，董事长四号顶着海阔天空的头像把问题复制了一遍。
其它八个人瞬间在线，纷纷在群里刷屏。
林清音迅速回：不知道，无可奉告，别问我，不是他妈。
群里集体：……
董事长二号：漂亮侄女你有点暴躁哦。
董事长一号：哎呦守个公司怎么这么不容易啊，可怜我一把老骨头，苦呐。
下面跟风卖惨。
林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