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不是要过招吗?来,别说本尊欺负你,但凡你能抗住本尊一招,本尊都跟你姓!”
屠穹哑然失声,小罐则是嘴角微微一挑,冲着屠穹挑衅的勾勾手。
屠穹这家伙历来欺软怕硬,在不知道小罐的具体实力之前,他是上蹿下跳,想要立威,可在知晓了小罐的真实实力之后,他怎么可能还真去交手?
跟一尊圣器的器灵交手,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怎么?这就不敢了?既然如此,死胖子日后在本尊面前小心点,否则本尊直接让你灰飞烟灭!”小罐接着开口,言语之间尽是轻视之意。
屠穹听到这样的话,脸色自然是难看到了极点,典型的立威不成,反被立威。
旁人瞧见屠穹吃瘪,自然是忍不住的失笑。
江若尘则是觉得小罐有些过了,于是开口训斥了一句:“你少说两句吧,别一口一个本尊,小心我收拾你。”
“哼,你收拾我?小子,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本尊……哎哟!!”小罐可能是神气惯了,就连江若尘它都开口怼了起来。
只是它话还没说完,江若尘一拳就砸它脑袋上。
器灵虽然不同于寻常的生命体,可说到底,它也是活物,自然是能感受到疼痛。
“小子,你敢对本尊不敬,你找死吗?”
吃痛回过身来的小罐怒火冲天,嘶吼着就要大发雷霆,已经隐隐有一股圣威,自它的体内散发出来了。
旁人看到这一幕,均是皱眉,如临大敌,一尊圣器复苏,那不是开玩笑的。
然而江若尘却是丝毫无惧,冷盯着它,道:“你别忘了,你已经跟我契约了,在没有脱身之前,你最好老实一些,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
说完,江若尘直接就挪开了目光,完全不搭理它。
小罐的力量很可怕,但只要契约成功了,那它就完全归江若尘所掌控,所以自然是不惧怕它的。
而听到这话的小罐,瞬间就跟蔫了气的皮球一般,硬是不敢再发作了。
一双眼睛瞪着,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好,你小子现在跟本尊狠,等本尊脱困,一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只敢在心中暗自咬牙切齿,对江若尘恨得不行。
“哈哈哈,若尘师弟,还是你有办法啊。”看到小罐吃瘪,这下就该屠穹得意起来了,他一脸的贱笑,差点没给小罐气疯。
江若尘两个都没有搭理,直接就跟孙胜一起讨论起了下方的局势来。
此时的天兽宫内空地,一大群上古大妖后裔已经压得崇天虎,栾风等人完全没有退路了。
看样子,他们接下来不是被围攻致死,就是要被逼出天兽宫。
瞧见这一幕,孙胜问道:“若尘兄弟,崇天虎等人怕是不行了,咱们什么时候出手合适?”
江若尘盯着下方思考了片刻,随即道:“猴哥,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但是一定要等它们分开,这些大妖遗留下来的血脉,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让它们活着,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孙胜点点头,赞同江若尘的说法,但紧接着他又问道:“若尘兄弟,那这些家伙如果不分开,那怎么办?”
“不存在的,猴哥,这些大妖血脉跟崇天虎他们一样,都有着自己的傲气,它们此时联手,只是恰巧刚好同时遭到了威胁,也恰好在一块。”
“等崇天虎,栾风他们溃败,这些大妖的后裔,一定会各自分开,到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时机。”
这些大妖后裔都处于幼年阶段,所以均是没有化形,而且因为常年被困在此地的缘故,对于外面的世界根本不了解,所以此时它们行事,完全是出于动物的本能。
所以严格来说,它们这些家伙,就跟丛林之中未开灵智的妖兽几乎没有区别。
当然了,它们体内有着恐怖的血脉之力,危险程度,可要比普通的妖兽强数倍,甚至数十倍。
孙胜听后,觉得非常有道理,点点头不再作声,默默的关注局势。
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情况,有些出乎了江若尘的预料。
崇天虎他们是溃败了,被逼出天兽宫,可他们这些家伙却是发现了关闭天兽宫的办法,竟在败退出去之前,将天兽宫的宫门给关闭了。
这就导致所有的大妖后嗣再度被困在了里面。
瞧见这一幕的江若尘,孙胜等人大惊。
因为他们还在这天兽宫内呢,那些大妖如果持续被困住,是极有可能调转矛头,对他们发起攻击的。
“崇天虎这些家伙,这时候摆了我们一道!”
屠穹下意识的发出惊呼。
江若尘也是脸色一沉,同时目光看向另一边,也就是撤出天兽宫的崇天虎等人。
只见此时,狼狈退至天兽宫外的崇天虎等人冷笑连连:“哈哈哈哈,江若尘,你们不是也打算坑害我们吗?这下好了,老子让你们尝尝我们刚才的滋味。”
“崇道友,真是好手段啊,我们都没有发现关闭天兽宫的机关,还是你细心。”栾风恨江若尘入骨,瞧见崇天虎将江若尘一行人都关在了天兽宫内,他狂笑不止。
崇天虎一脸得意:“栾风道友过誉了,这手段也不算高明,主要是他们自己想要坐山观虎斗,我不过将计就计罢了,等他们被众多妖兽围攻至死,我们再纠集人手,一起杀进去,到时候要将这些上古大妖的血脉,全部剥夺下来。”
“那么多珍贵的血脉,足以让我们的修为,大大的提高,这是一场不小的机缘!”
听着崇天虎的话语,栾风眼中也开始闪烁疯狂之色:“哈哈崇道友所言极是,但如果有大妖后嗣愿意屈服,收下那么一两头作为灵兽也不错,总之,这天兽宫内的机缘,必须归我们几大圣族!”
被赶出天兽宫一行人是无比的狼狈,可当天兽宫的门被关闭之后,他们均是无比得意了起来,站在宫外商议着后续该如何瓜分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