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神，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这时，最后一个女粉丝接过禹海琰签完名的手机壳，语调有些激动。
“你最近和艾神还有联系吗？你们比赛前有什么交流吗？”
忽然听到“艾神”两个字，钟月白不禁转过头，扫了眼来要签名的几人。其中一个女粉头上戴着禹海琰的应援发卡，胸前却别着艾雅妍的Q版胸针——
原来是个“琰妍”粉。
而听到这个问题，禹海琰极不可微地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勉强道，“最近聊得少。”
看得出他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又不想让粉丝失望，所以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聊得少是多少？
——等同于没有。
如果这个女粉追问的话，必定会得到这个让人心碎的回答，所幸她没有。作为一个合格的cp粉，得到“聊得少”的说法，已经够她脑补几千字小作文了。
钟月白收回视线，却不经意地发现，对面容易的目光是落在禹海琰身上的，带着几分不知所以的同情。
……同情？
这个表情不太对吧。
钟月白不由地一愣，却与容易瞥过来的视线对上了。
她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心中却有些疑惑，不由在微博里逛起了琰妍超话。
cp粉的动作就是迅猛，禹海琰与艾雅妍握手的画面已经被剪成了各式各样的Gif，有一条被顶上热门的Gif，还刻意放慢了禹海琰的握手速度，分析他在握手的时候……轻轻捏了艾雅妍的掌心一下？
卧槽，这都能看出来？自带八倍镜啊？
钟月白有些惊叹，然而点开那张因为光线原因，放大后糊到掉渣的动图，她盯到眼睛都要瞎了，都没看出禹海琰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可底下的评论却像过年了一样，一片欢欣雀跃。
她挠了挠头，扫了眼四周，发现先前那几个要签名的粉丝已经走远了。
于是怀着求教的疑惑，拍了拍隔壁ad的胳膊。
禹海琰转头看她。
她歪过头，附在他耳边悄悄地问，“你握手环节，是不是捏艾雅妍的手了？”
“……”
禹海琰却反应很大地往后避了一下，一双清冷的眸子几乎瞠着她，耳根可疑地红了。
他这个反应，钟月白误会了，不由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掩嘴道，“你不会真的……”偷偷捏了人家艾雅妍的手心吧？
这也太……猥琐了。而且一点也不像他能干出来的事。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她的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想歪了。
禹海琰正想说话，对面容易却笑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钟月白抢先说道，“没什么。”然后微微偏过头，冲自家ad投去一个了然于胸的眼神，好像在说：我懂~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帮他们开了火。
“什么啊，你们这样我更好奇了。”容易看看她，再看看禹海琰，好奇心都要溢出来了，“你们之间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么？”
“什么秘密啊。”禹海琰却拿起不锈钢盅里的油刷，刷了刷煎盘，无奈地说道，“我都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