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吗?”小德张反问了一句。
“真的不知道?你快说啊!急死我了。”喀秋莎嗔怒地说。
“我的勇气主要是来自于你。”小德张看着喀秋莎说。
“来自于我?”喀秋莎用手指指着她的胸脯说,“为什么,我搞不懂。”
“真的不懂吗?我告诉你,因为英雄救美可以为美女两肋插刀,舍生忘死,所以我为了救你,就有了这样的勇气。”小德张调侃地说。
喀秋莎一听,一下子忍不住笑了,笑得前俯后仰,直不起腰来,肚子都笑疼了,蹲在地上站不起来,眼睛里笑得泪花儿直打转。
“喀秋莎,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啊!”小德张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说。
“我笑我自己,竟然能激发你这么大的潜能,一下子赶跑四五个混混,真是了不起,我太伟大了。”喀秋莎笑着说。
说完后,喀秋莎忽然扑过来,紧紧地抱着小德张,猛烈地狂吻起来,把小德张亲吻得喘不过气来。
喀秋莎一边亲吻小德张,一边手开始在小德张的身上不停地抚摸起来。
喀秋莎的手抚摸到小德张的胸脯上,开始挠痒痒,把小德张挠的浑身奇痒,热血沸腾。
小德张把持不住了,一下子又把喀秋莎抱得紧紧地,迎合着喀秋莎的狂吻,手肆无忌惮地在喀秋莎的身上游走。
“喀秋莎,我还想摸摸你的那个乳罩,它摸起来真好,我好喜欢摸。”
小德张气喘吁吁地对喀秋莎说,同时手开始向那个部位滑过去。
喀秋莎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嗯,张总管,你摸吧。”
小德张得到喀秋莎的允诺,心里激动地不行了,他一边不停地把唇落在喀秋莎的额头上,眉毛上,鼻子上, 脸颊上。一边手轻轻地抚摸在那个让小德张感到神奇的乳罩上。
小德张几乎陶醉了,他在喀秋莎身上体会到了一种不同于隆裕皇后身上的、别样的感觉,尤其是那个摸上去饱鼓鼓的,软绵绵的乳罩,手感好极了。
渐渐地,小德张和喀秋莎沉醉在了如梦如幻,如醉如痴的境界中,整个身子酥软了,陶醉了,好像飘飘然起来。
两个人就在这种快乐的柔情蜜意中,享受着静静的时光。
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个人才从这种佳境中回到了现实中。
喀秋莎急忙把小德张的手扒拉开,整理好衣服说:“张总管,好了,天晚了,你送我回家吧,我再不回去,我父亲就要打我了。”
小德张被喀秋莎扒拉开了手,遗憾地看着喀秋莎,心有不甘地说:“喀秋莎,我还想摸摸。”
“好了吧,听话,咱们回去,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多着呢?我会让你摸个够。”喀秋莎像哄一个孩子那样哄着小德张。
小德张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说:“嗯。”
“走吧,送我回家,别再犹豫了。”喀秋莎说,然后伸出纤纤玉臂,勾住小德张的脖子,踮起脚尖,亲吻了一下小德张的额头。
“嗯,走吧。”小德张一脸恋恋不舍的表情。
喀秋莎挽着小德张的胳膊,慢慢地朝小胡同外面走去。
出了小胡同,大街上仍然是灯火辉煌,可是人却少的可怜,而且都是急匆匆地赶路的,没有人在意喀秋莎挽着小德张的胳膊在大街上走。
此时的小德张胆子也大了,任凭喀秋莎挽着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身边,陪着他朝前走。
小德张穿着便服,喀秋莎打扮得又很时髦,街上的人们即使看着他们两个亲昵的样子,也绝对不会想到,这两个人一个是宫里的太监,一个是从国外归来的亲王女儿。
他们只能把这两个人看做是一对恋人,一对卿卿我我,恩恩爱爱的热恋中的人,在夜晚宁静的大街上秀恩爱。
小德张一直把喀秋莎送到了她家的亲王府,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喀秋莎,我们什么时候再能够见见面?”小德张深情地看着喀秋莎问。
“你等着吧,只要我进宫去给老佛爷请安,我就会过去看你的。”喀秋莎说。
“那你什么时候进宫来,我等着你。”小德张满含期盼地说。
“这些日子老佛爷没有外事活动,我没事。哪天老佛爷有了外事活动,要见外国人,我就会进宫去的,你耐心等着。”喀秋莎安慰小德张说。
“嗯,可是我想你了咋办?”小德张又问道。
“耐心等着,我也想你,过几天我去看你!”喀秋莎满含深情地说。
说话的同时,喀秋莎很快朝四下里望了望,见四下里无人,伸出胳膊,勾住小德张的脖子,踮起脚尖,亲吻了小德张一下,说:“回去耐心等着吧,我很快就会进宫去看你的。”
喀秋莎动作很快,小德张还没有反应过来,喀秋莎就亲吻完了,松开了勾住小德张脖子的胳膊,摆了摆手说道:“回去吧,回去耐心等着我,拜拜,我走了。”
小德张木然地看着喀秋莎,喀秋莎一转身,大踏步地朝亲王府大门走去。
此时亲王府大门两边挂着的红灯笼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小德张几乎睁不开眼睛,还有门前的那两只青石狮子,正怒视着他,好像要把他咬碎似的。
小德张吓得后退了几步。
就在小德张退步的时候,亲王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喀秋莎回过头来,又朝小德张盈盈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了声:“拜拜!”
转身,踅进了大门。
大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
高大威严的红色亲王府大门,瞬间把小德张和喀秋莎分割开来,小德张感到非常地孤独和无助。
小德张站在亲王府门前,愣了半晌才清醒过来,他已经把喀秋莎送到家了,他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回去做什么。
小德张摸了摸额头,把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似乎还能够闻到喀秋莎亲吻时,唇上留下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却又是那么的悠长。
小德张依依不舍地学着喀秋莎的样子,对着亲王府的大门,轻轻地摆了摆手,说:“拜拜!”
因为小德张此时明白了,喀秋莎这天晚上两次说的“拜拜”,很有可能就是“再见”的意思。
小德张想,外国人就是古怪,好好的“再见”不说,说什么“拜拜”这么别扭的话,叫人听着别扭,说着拗口,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