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当今的龙国,乃至放眼整个广袤无垠的世界,真正的炼丹师那可是犹如夜空中最璀璨却又最为稀少的星辰,恐怕早已凤毛麟角,甚至极有可能彻底断绝了传承!
这炼丹之术,本就神秘莫测,需要极高的天赋、深厚的学识以及漫长岁月的钻研与实践。
可随着时代的变迁,诸多古老的技艺逐渐失传,炼丹师这一神秘而又高贵的职业,也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即便是那些被世人视为武道圣地的所在,那些拥有着悠久历史和强大底蕴的地方,也无法炼制出真正的丹药。
他们所炼制出来的东西,从外形上看,或许和真正的丹药有几分相似,圆润饱满,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但若是仔细探究其药效,那可就差得远了,都只是徒有其表、形似罢了,根本无法发挥出真正丹药那神奇而强大的功效。
也就古海、灵域这样神秘而又特殊的地方,那里灵气浓郁,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纯至精之力,才有可能产出真正的丹药。
再不然,就是从古代遗址之中发掘了。
那些深埋于地下的古代遗址,就像是一个个神秘的宝藏盒子,偶尔会出土一些珍贵的丹药。
然而,这些途径产出的丹药数量是极为有限的,每一次出现都会在武道世界中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各方势力都会为之争得头破血流。
物以稀为贵!
真正的丹药,其价值绝对超乎想象!
它不仅仅是一种能够提升实力、治愈伤病的神奇物品,更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拥有真正的丹药,就意味着在武道世界中拥有了一张强大的底牌。
虽然肖晨看着自己手中那几颗炼制失败的次品丹药,心中满是不舍,那可是他耗费了不少心血和精力才炼制出来的,每一颗都凝聚着他的汗水和期望。
不过为了参加这个对他来说或许有着重要意义的拍卖会,用这些次品丹药来得到一个进入拍卖会的机会,倒也不错。
说不定在这个拍卖会上,他能发现一些对自己修炼有着极大帮助的宝贝呢。
不多时,肖晨按照会所内指示牌的指引,一路来到了位于秦人会所顶层的临时拍卖品鉴定中心。
这顶层的环境十分优雅,周围摆放着一些珍贵的古玩和字画,墙壁上挂着柔和的灯光,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又神秘的氛围。
鉴定中心的门虚掩着,从门缝中隐隐传出一些嘈杂的声音。
肖晨心中有些疑惑,在他的想象中,鉴定中心应该是一个庄严肃穆、安静祥和的地方,可里面却有些……喧闹。
他轻轻推开门,只见房间内人不多,只有一个穿着旗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她身姿婀娜,旗袍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正坐在一张精致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把小扇子,轻轻地扇动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慵懒和世故。
还有两位头发花白、精神却颇为矍铄的老者,他们坐在一张长桌后面,桌上摆放着一些鉴定工具和文件。
“叩叩叩——”
肖晨站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清脆的敲门声瞬间打破了房间内的喧闹,吸引了房内三人的注意。
三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门口肖晨的身上。
那目光中,有审视,有好奇,也有一丝不屑。
“小兄弟,什么事?”
“有东西要鉴定送拍?”
那位中年美妇最先开口,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却又带着一丝慵懒和不耐烦。
她的目光在肖晨身上那套普通的西装上扫过,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看着普普通通的,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并未太过在意,只是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等待着肖晨的回答。
肖晨微微颔首,神色平静而自信,迈步稳稳地走了进去。
他向来是个直爽之人,也懒得在这时候拐弯抹角、虚与委蛇。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玉瓶,那玉瓶通体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将玉瓶微微倾斜,倒出一颗龙眼大小、色泽圆润的褐色丹药。
这丹药隐隐散发着奇异清香,那香气清新淡雅,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韵味,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肖晨将丹药稳稳地托在掌心,目光直视前方,问道:“请问,这东西可以参加今晚的拍卖吗?”
那美妇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中的牌,听到肖晨的话,随意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药丸。
这一眼,让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撇撇嘴,冷哼一声,那声音中满是不屑与嘲讽:“这什么玩意儿?”
“瞧瞧这模样,随便搓个泥丸子就想来糊弄老娘?”
“当我们这里是慈善机构还是废品回收站呢?”
“去去去,一边玩去,别打扰我们打牌。”
她显然把肖晨当成了那种异想天开、妄图侥幸蒙混过关的年轻人,在她看来,每天像肖晨这样拿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想来参加拍卖的人多了去了,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肖晨的脸色瞬间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他好心好意拿着自己炼制的丹药来参加拍卖,没想到却遭到如此无端的羞辱。
他刚想开口,准备好好理论一番,就在这时,其中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只见他原本安静地坐在那里,此刻却“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动作迅速得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
他几步就跨到了肖晨面前,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弦上。
他更是毫不客气地一把将那中年美妇拉开,完全没有顾及美妇的感受。
美妇猝不及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拉得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险些摔倒在地。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脸上满是愤怒和不满,大声叫道:“哎哟!”
“老白头!你发什么神经!”
“好好的拉我干什么,没看见我正打着牌呢!”
那被称作老白头的老者却对美妇的抱怨充耳不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