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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官凌的口误，龙云只能报以一个无辜的笑，他抬手挠头、想想大小姐说的也挺在理。
可不是吗，自己现在的情况，岂但是一点都不专心、简直就是分身乏术，相比之下所谓“史前文明”，这一条线几乎都被最近的诸多事情埋了个无影无踪，他一时间都有点想不起来，当时和梁老师都讨论了些什么。
这边笑的有一点无奈，旁边呢，大小姐的一双杏眼却盯着男人的脸，感觉这家伙又是一副缺心眼的傻样，凌忽然间就抬手打了他一下：
“好了、别傻笑啦！
我才不管你都在想一些什么，但有一点，‘宸龙’的比赛要认真对待，明白么？”
“嘿，那个自然，怎么说我也是队长啊。”
听到凌说起“宸龙”的事，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提了车出校门上四环路，龙云不失时机的向老板汇报一下最近的战队事务进展，听到他说起“猛龙”战机的租借考虑，窝在副驾驶位上的大小姐抬手梳拢一下长发、挺赞同的向他点点头，一边还说点自己的考虑，让龙云这个内行都有点惊讶：
“可以，我看a型也足够了。
你不是给我扫过盲，再怎样强调隐身的战斗机，只要挂上几枚导弹就一点隐形能力也没有。这么说来，b型的一大优势就不存在了，是不是？”
“嗯哼，——凌，你说的还真是一针见血嘛。”
对上官凌的“业务水平”。龙云也不是第一次听闻，这位关注航空竞技、性格脾气也和长空争胜有一点契合的少女，本身并非军事爱好者，却能很快理解龙云讲解的战机、导弹等基本知识，而且分析起来思路一点都不差。
就说现在，她的论断一点都没错。大改款的歼-10b在雷达隐身能力上的确比a型机“大有进步”，正面rcs大概从三平方面降低到了零点一平方米，这意味着被雷达发现的距离会缩短到原先的百分之四十左右——如果只看理论，这的确是一个可喜的成绩，然而和内置弹药的第四代战斗机不同。歼-10b仍然属于三代、三代半范畴，要空战就必须外挂空空导弹，好不容易取得的rcs缩减也几乎成了一种摆设。
三代机的rcs噱头，龙云此前可没对凌提起过，现在听她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夸赞之后就决定了战机租用的事；接下来，他就告诉大小姐“宸龙”的人事计划，也就是招募杨一琛和那一对俄罗斯孪生姐妹。
话题从技术层面跳到了人事安排。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凌就有一点意兴阑珊，不过听龙云说“除了‘三零一’前队员，还有两个不到二十岁的斯拉夫小姑娘。当下就有点警觉般的看了一会儿龙云的脸，没在上面看出什么端倪，然后才一本正经的要过平板电脑来，在上面看了看三个人的电子简历，说出来的话也带上了一丝微妙心绪：
“哦，是这两个人吗。她们技术怎么样、还有‘自带座机’是什么情况？”
“自带座机嘛，其实是一种挺常见的情形。不必大惊小怪。
至于我呢，主要是看中了她们两个人的默契配合、还有自己租来的su-27bm——哦。就是媒体口中的su-35、su-35bm。
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凌，我告诉过你没有，苏霍伊设计局的型号字母含义，‘m’一般表示改进型，‘b’呢则是深度改进，su-35这个型号最早是用在了su-27m上，后来出现的第二代改进型su-27，自然就是su-27bm，有的媒体不知所谓才会写成了su-35bm，其实哪有这一种型号——”
“好了、好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拜托你说重点好么，总而言之，她们会为‘宸龙’带来两架先进战机，是吗？”
“噢、是啊，是这么个意思。”
“既然如此，我倒没什么特别的考虑，你自己决定吧。”
虽然对“宸龙”的竞技之路十分上心，毕竟自己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身为“壬辰”总裁的上官凌自然很清楚领导之道，不会事无巨细都亲自过问，她先是把事情的决断权还给龙云，然后才冷不丁问了一句，“那两个小姑娘、不到二十岁，是怎么走进航空竞技这一行的，你觉得她们好看么？”
“……？”
问话里来一个莫名其妙的转折，龙云乍一听到时还挺懵，思维也由于这毫无逻辑联系的跳转而出现了一点停顿，不过意识窥探却下意识的继续发挥作用，让他知道面前的大小姐在想什么，转而挺坦率的回答：
“那个、啥，好看不好看，和航空竞技有什么关系？”
“哼……你知道就好。”
对男人的反诘，或者也许是一种下意识的掩饰，眼光扫视片刻后，神色稍霁的大小姐才恢复了往日一贯的淡定从容；眼神离开驾驶位，嘴里却嘟哝了这么一声，就在龙云额头冒汗、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一点其他心思时，少女才又跟上一句：
“那没问题，我权且批准了。”
——呃，果然，嘴上说“自己决定”，结果还是下意识的要亲自定夺？
即使再神经大条，有意识窥探的帮助，龙云也完全知道凌的那一些心思，本来自己完全问心无愧，不过在听到大小姐的问话后，他居然有一点心慌，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却又不知是为什么，便只好专心开车，让自己逐渐淡忘了这个念头。
……
春节之后，时间一天天过去，全国选拔赛的脚步日益临近。
ift全国选拔赛，两年一度的ift前置赛事，在航空竞技界的重要性毋庸置疑；随着首战日的临近，抽签结果、赛制安排等信息逐一公布，忙碌的北京航空竞技训练中心里逐渐泛起了一种混杂着紧张与期待的浓厚氛围，哪怕这一次，参加比赛的仅有两支队伍，然而竞技的气氛却一点都不淡，甚至比此前的大区预选赛时还要浓烈。
大赛在即，和专注准备比赛的其他队伍一样，厉兵秣马的“宸龙”最近也在积极备战。
作为一支首次参加全国大赛、根基尚浅的新晋队伍，“宸龙”的选手阵容并不庞大、却堪称实力雄厚，传奇般的“一哥”龙云，前“天河”副队长周晓东，代表战队杀进全国选拔赛的刘威、边超组合，这四个人放在一起，在全国选拔赛里也是一支很有竞争力的队伍。
除此之外，战队中其他三人倒没多少名气、甚至还有两名女选手，不过看“宸龙”的一贯风格，这几人想必也有不凡之处，让媒体、战队支持者乃至一般爱好者们都很有些期待。
参赛选手阵容如此，在战斗机方面，从“雷霆”租借的两架歼-10a已经到位，安娜、娜塔莉亚两姐妹的su-27bm也在前几天运抵战队新申请的一座机库，加上原有的两架歼-10a，六架轻、重型战斗机都喷涂了统一的新涂装方案，垂尾上的战队徽标和“壬辰”公司标志十分醒目，与“猛龙”和苏俄战机配套的导弹、炮弹等也已就位，可以说“宸龙”已经做好了征战全国选拔赛的一切例行准备。
名单与战机，形式上的要求已经达到，不过对一支战队来说，在比赛中取胜的最关键因素还是“战斗力”。
自从对阵抽签结束之后，一系列的赛程安排很快确定下来，眼见第一个比赛日越来越近，拥有七名队员、其中一大半却都加入不久的“宸龙”始终保持自己的训练节奏，在模拟器和战斗机两种平台上强化训练，前者主要用来练习基本动作、战术配合和模拟赛，后者则主要用于保持选手的体能、手感与驾驭能力。
真实战机之间的对抗，训练却主要放在模拟器上进行，这当然不是一种常规套路。
不过对“宸龙”来说，每一位成员水平各不相同、却都是驾驶战机的熟手，现在战队训练的核心内容就是一个问题——配合，而这种科目，在模拟器上练习既方便、又容易出成效，对资金紧张的“宸龙”自然格外适用。
“宸龙”在忙于训练，随着比赛临近，驻扎在航空训练基地的诸多战队也一天天兴奋起来。
究其原因，和“内战”一般的ift大区预选赛不同，征战全国选拔赛的队伍差不多就是代表所在大区出阵，而且比赛还有主客场之分，加上组委会、相关机构的宣传造势，从业内人士到爱好者的气氛当然很容易被调动起来。
而且这一次的全国选拔赛，华北大区的晋级队伍是“宸龙”与“望京”，两支队伍都来自北京，北京航空训练基地也成为了两支战队的共用主场。
和其他地区的训练中心相比，仅北京一地有两支队伍晋级，相应的赛场气氛自然会更加浓厚一些。（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