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刀换手。
让人猜不到他从那个方向出刀。
猛的一低头。
率先避开自己要害部位。
一刀往前送了出去。
啪的一声。
只见韩常身上中了一箭,直接就仰面倒了下去。
潘凤低头看着手里的刀,他在忙活了半天,又是假动作,又是换手的。
实际上……
并没有任何效果。
只不过,他觉得他这一招还是非常有潜力的。
将刀给藏在了身后时,就是要让人去猜。
是左还是右。
天然就带着一股压迫感。
只不过,这要是对付那种害怕自己也受伤人才有效果。
有些人就是不怕自己受伤,拼就拼一个你死我活。
带着一换一,我死了,你也得死决心。
对付这种人的时候效果就并不是那么好。
当然,他这最后一刀也还是没用出去,韩常被一箭给射翻了。
潘凤伸头朝着韩常看去,那一箭实际上也没中韩常心脏,实际上也并未要了韩常的命。
这似乎是同样的过程,只不过,最后就是不同命。
韩常还想要爬起来时。
潘凤一箭扎了下去,扎穿了韩常的肩头,把韩常给钉在地上。
他看着韩常说道:“怎么样?你服不服!”
韩常的眼神在瞪着潘凤,说道:“服什么?”
“老子凭什么要服。”
“咳咳咳。”
一下咳嗽起来,嘴里不停的咳出血。
潘凤嘴角在微微动了动,说道:“我不要你死!”
“我要你活着。”
“来人啊!”
“医官,把他给救活。”
他在叫着时,回头朝着身后看去。
身后孙安手里拿着弓,一时间好像僵硬在了原地。
潘凤道:“你搁那儿站着作甚啊?”
“装呆若木鸡呢?”
孙安说道:“将军,我好怕啊!”
“偏一点儿,偏那么一点儿,就要看着你被人给刺死了。”
“我好像已经感觉不到我的手了,抖得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潘凤说道:“就这么几步,你都要射不中。”
“你练武多少年?”
“全他娘白练了。”
孙安赶紧上去查看了潘凤伤口,“将军, 你伤得很严重啊!”
他转头立刻在大吼,道:“医官,医官!”
“快来啊!”
“先给将军治伤。”
潘凤此时也脱力的坐在了地上,坐在地上之后, 身体似乎只是一具无力的躯壳。
生命随着血液正在从身体之中流逝出去。
前面的斥候,此时也朝着东京城内报信了。
“潘将军,阵斩兀术,大破金军!”
……
曹操也已经到了东京城内。
后续的粮食也送入了进来,
在粮食送进来后,城内那些已经饿疯了的百姓,也终于是吃上了粮食。
随着前面斥候送进来消息。
“潘将军阵斩兀术,大破金军。”
赵构在得到消息时,他一时间也略微有那么一点儿感慨,“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好事儿肯定是好事儿,坏事儿吧!对某些人来说坏事儿。”
“等到大将军回来了,肯定是要清算一些人。”
他嘴里在微微呢喃着时,眼神是朝着对面曹操看去。
他的这个意思已经是非常明显了啊。
等到潘凤进来之后,曹操肯定是逃不了的。
赵构现在是想要撺掇曹操去和潘凤火拼。
打一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那可就太好了。
外族已经被赶跑了,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下内斗了。
赵构的脑子一时间肯定是想不到这些事儿。
是秦桧在后面出谋划策。
潘凤要是回来了,第一个被清算的人是谁啊?
第一个被清算的人肯定就是他啊。
潘凤多半是已经掌握了他给金国做内应的事儿。
等到潘凤回来之后,怎么也得给他剥掉一层皮。
他才是最害怕潘凤回来的人。
曹操此时也是在思索着,要不要和潘凤做最后的一战。
此时,下面有人悄悄来报,道:“听说潘凤受了重伤。”
“要在城外养伤,暂时就不进城了。”
所有人此时都在相互对视着,交换着眼神。
而潘凤装死、装病这种伎俩也不是第一次。
曹操问道:“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啊!”
赵构朝着送消息来的那人看去。
那人在小声的说道:“是潘凤儿子亲口说的。”
赵构问:“哪个儿子啊?”
“潘禹?”
他和潘禹的关系还是非常好的。
毕竟,潘禹是他亲姐姐的儿子……
有时候儿子都不一定是亲的。
但这外甥就肯定一定是亲的。
他眼神瞥向曹操时,曹操也是没有任何要动手的意思。
赵构道:“去把小王爷给请来吧!”
潘凤已经封王了,潘禹自然就是小王爷了。
等到潘禹来了之后,看着赵构叫道:“舅舅。”
赵构说道:“我听说你爹伤了?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啊!”
“潘将军可不能出事啊!”
“他乃我大宋之参天国柱。”
潘禹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啊!”
“不过,伤得应该确实是不轻,暂时是动不了,需要在城外休养一下。”
曹操道:“我这里有一根五百年的老参,平日我自己也是舍不得用。”
“潘将军伤了,就快给将军送去吧!”
他对着赵构拱手,道:“皇上!”
“现在城内军队混杂,应当让城外军队都原地扎营。”
“我们送粮食过去。”
“等到论功行赏,把奖赏都给发放下去后,再让下面的将士都各自回去。”
赵构说道:“你现在是宰相,这事儿当你负责。”
“朕有些倦了,先去休息。”
他往外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之后,他嘴里在微微呢喃着,说道:“这方腊并无心称霸啊!”
秦桧道:“诶,皇上。”
“你这就不明白了。”
“他越是装作不在意。”
“那么,也就说明了他的心中无比在意。”
“当然,此人生性多疑。”
“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
“接下来,我们就不用管他了。”
“他会自己去试探的。”
“毕竟,这事儿对我们没那么重要。”
“成了也就罢,不成就算。”
赵构看着秦桧,眼睛里微微眯了起来。
秦桧也才说了,越是不在意,那么,心里也就越发在意。
现在,这秦桧就看起来非常可疑啊。
“嗯?”
“难不曾他的心中是非常在意,可他在意这事儿作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