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给马道成，他痛快的很：“不行。”
“你说什么？”沈牧怒了，马道成不紧不慢：“兄弟，你身上什么也没有，咱们也不放心把人给你啊。”
沈牧明白了，这是拿捏他呢，让他接受新部门的职务。
他偏偏不接受，挂了电话：“那孙子说不行，我今天要把人带走，你看你怎么办。”
小警察脸都拉下来了，心说您们两位大佬斗气，我这在中间的不好办啊，左右看看，小警察给了自己一拳，轻飘飘的晕了过去。
沈牧被他逗笑了，还有这办法，挺聪明的。
他提着两个神棍，扔上了车。
萧青衣已经在车里安慰箫姚好一会了，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箫姚并不是被蛊惑的，她也是一个干部，除了她之外的学生，都是被她忽悠来的，办法也很简单，展示了一下力量。向往新奇的学生们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
“你你你，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萧青衣指着箫姚，恨铁不成钢。
箫姚一开始低着头，看沈牧进来了，反击道：“你们一个个的都那么大能耐，也不教我，我不能自己去学吗？”
萧青衣正在气头上，吼道：“我们不教你，你就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你找的都是什么玩意，那是正经玩意吗？”
“怎么不是正经的，他比你厉害。”
萧青衣抬起手，被沈牧拉住了：“教育归教育，别动手，你开车，我来教育一番。”
萧青衣哼了一声，换了位置。
沈牧心平气和的说：“箫姚，刚才你姐姐说的都是对的，我们不教你，不是不想教，是还没有到时候。而且你确定你自己做好准备了？”
箫姚坚定的说：“我确定，我做要准备了。”
这熊孩子，沈牧瓜下脸，说：“既然你说你做好准备了，我就给你一个最简单的，你要是能学会。不用你姐同意，我亲自教你，跟着我念……”
沈牧念了一段魔法咒语，是他学过最难的，就是他学会都掌握好一阵，咒语念完，箫姚问道：“英文的？古英语？”
沈牧心说萧姚的学习成绩还真不错，竟然一下就听出这是古英语。
“对，按照设定划分，这属于魔法，比较简单，法术很难，现在给你你也学不会。”
“谁说我学不会。”萧姚的牛脾气上来，念了一段咒语，很威风的在最后加了一声“哈”。
然而，咒语结束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牧微微一笑，趁热打铁，明面上是安慰，实际上是贬低：“你看，天赋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的，而这个东西，只看天赋，努力的作用很小。看样子，你并不具备这方面的天赋，箫姚，放弃这方面的心思，好好学习……你……”
沈牧长篇大论的时候，萧姚并没有放弃念咒，第三边，噗的一声，一只小小的小猫出现在车厢内。
开车的萧青衣吓了一跳，手一瓢，差点撞上旁边的车。
“你……”萧青衣瞪大眼睛，再瞪着眼睛看沈牧。
沈牧也是一样，见了鬼的表情，他教给萧姚的是幻灵术，属于最难的黑暗魔法的一种。
对方竟然念了三遍咒语就召唤出来了？
真见鬼了？还是她本身就是一个魔法天才？
萧姚无比欢喜，哈哈的笑：“我成功了，我有天赋。”
“这……”沈牧无话可说，转头看向萧青衣。
萧青衣瞪着沈牧，责怪他为什么教萧姚这个，沈牧表情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她一下就学会了，这个天赋太吓人。”
“萧姚，咱们先等一下，你先把这个消散，我们说点正经事情。这个呢，很危险，你看我，还有你姐姐，身上这么多伤痕，都是被人打的，好几次差点死过去，我们不想你步我们的后尘。”
萧青衣很配合的亮出胳膊，萧姚揭穿道：“这不是你们昨晚弄出来的吗？牙印……”
“咳咳，我的意思是说，这一行很危险，有我们保护你就行了，你…”
“我不管，我就要学。”
女孩子说出我不管三个字，就表示，我不讲理了，我也不听你说话。
沈牧无奈了，萧青衣大怒：“你不管也不行，我就不让你学。”
“那我再去找人。”
“你敢去找那些论七八糟的人，我就把你锁在家里。”
“我不回去了。”萧姚砰的一声把门踹开，又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
萧青衣还在怒吼：“有种你永远不要回来。”
“不回去就不回去。”
真不愧是两姐妹，脾气一样的爆炸，沈牧安抚暴怒中的萧青衣：“你妹妹还不懂事，就你一个姐姐了，凡事你跟她好好说。”
萧青衣正在气头上，翻呛一句：“都上大学了还不懂事吗，你看她有好好跟我说的意思吗？”
沈牧心里也有些别扭了，推开门下车：“你们姐妹两个今天先分开吧，你冷静一下，让萧姚也冷静一下。家里有你照顾，我去找萧姚。”
三两步追上萧姚，萧姚气鼓鼓的，沈牧笑道：“跟你姐姐生气，跟我还生气吗？”
“生。”
沈牧无奈一笑，两姐妹的脾气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既然你对我们的做法不认同，那这样吧，你不是想接触我们这个世界吗？我就带你去见识一下，你感觉好了，并且确定了，我亲自教你。要是害怕了，也别藏着噎着，直接跟我说，咱们就放弃，你看如何?”
萧姚想了一下，点点头，小声说：“姐夫，还是你好。”
“你姐对你更好，只不过你们两个的脾气太相似，刀子嘴豆腐心，你对比一下，是不是这样，你和你姐姐吵架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自己也一样？”
萧姚不好意思了，转移话题：“姐夫，你说带我接触你们的世界，咱们去哪里？”
“现在还早，我带你吃点东西去，晚上天黑了，咱们再去看。”
“是看鬼吗？”
“有点小儿科，不过你要是想看，我带你去看看。”
皇城之内，龙气弥漫，同时也鬼气森森。
死在这座四九城内的孤魂野鬼太多了，宣武门的菜市口，还有皇城内的冷宫，以及枯井，都有无数冤情，无数的冤鬼，怨鬼。
入夜，沈牧给萧青衣打了电话后，带着箫姚拐进了皇城。
大半夜进皇城，萧姚兴奋异常：“姐夫，咱们跟飞做贼似的。”
“你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哪个贼傻了，跑这里来？死都没地方埋，跟紧我，前面有一个。”
不远处有一口井，井下面有东西，不是鬼，是僵尸，意外之喜。
“在这下面。”萧姚探头向下看，什么都看不到。
沈牧探手把僵尸抓上来，是一个女僵尸，浑身破皮烂肉，应该是被打死之后扔进去的，积攒的怨气，在这里形成了僵尸。
“姐夫，我不害怕。”
“不害怕你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