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杉还是第一次请人吃饭，没什么经验，就在点评软件上随便挑了一家比较安静的餐厅。
……
看着顾子衿几次欲言又止，章杉只感到说不出的怪异：“喂，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顾子衿犹豫了一会才开口：“章杉，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章杉还真好奇，顾子衿会问他什么样的私人问题：“说吧，能回答的话我一定告诉你。”
章杉看见顾子衿犹豫了好半天之后终于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那个女人，你们认识多久了呀？”
章杉：？
章杉想了一会记起刚才顾子衿提起章杉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毫无疑问她说的肯定是吴淼。
看着章杉在迟疑，顾子衿又试探着问了一遍：“你们认识很久了么？”
“没有，才几天。”
顾子衿：Σ(っ°Д°;)っ
虽然章杉只说他们认识几天，顾子衿可丝毫不认为一个亿万富翁几天拿不下一个女人。
顾子衿一脸鄙夷：“所以你们这是ons？”
章杉果断否定了顾子衿的猜测。没少受寝室卧谈会文化熏陶的章杉，知道ons是什么意思。章杉想应该不算吧，毕竟不止onenight了，如果真要说的话只能算是“一夜未了情”吧。
“能再问下她是做什么的么？”
章杉一本正经起来：“现在可算是两个问题了喔！”
看见章杉一本正经的样子，顾子衿却也没有束手无策。顾子衿当即就开始死缠烂打模式：“快点说说嘛！”
身高一七零往上的大只妹纸突然撒娇，这倒让章杉始料未及：“你说她啊，她叫吴淼，以前在人民大学攻读博士，现在啊，现在算是我的私人助理。”
“博士啊”顾子衿听到吴淼都博士毕业了一脸失望地垂下了头。紧跟着又像猫咪捉着老鼠一样兴奋地抬起头：“博士？？？”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博士毕业的话，如果读的不是少年班或者中间跳级的话最快也是二十五了吧，这还是乐观估计，遇到个坑爹导师，耽误个三两年也不是不可能，她快到三十岁了吗？章杉，看不出来啊！你还喜欢姐弟恋！！！”
“......快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果然女人无论年纪大小，八卦是天性。看着顾子衿一副挖到宝的神情，章杉不由得倍感无奈。
“话说她现在做你的私人助理具体做哪些方面的工作啊？”
章杉想了想认真地说：“健身教练。”
“看不出来啊，你还喜欢健身......”
章杉心说那能让你看出来吗？！
……
过了片刻，顾子衿终于不再追着章杉没完没了地问了，换到章杉发问了：“我能不能也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不能！！！”
听着顾子衿断然的拒绝，章杉整个人都不好了，说好的互惠互利平等交往呢。年轻人这么不讲武德的吗？
“歪，讲不讲道理啊！”
“闭着眼睛都知道你这种直男想问什么私人问题。”
章杉：？？
章杉解释道：“其实也不那么私人。”
顾子衿终究还是答应了章杉的请求，表示道：“那你说说看吧”
“我就想问问你说的那个什么样的群文件需要保存那么久？”
“还说不私人？”若不是看着章杉清澈不似作伪的眼神，顾子衿真怀疑他是故意的。
章杉：？？？
看着顾子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章杉满脑子的莫名其妙。章杉还真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心思，章杉觉得既然用户在实际聊天中有将文件长期保存的需求。完全可以以此为需求设计一款APP啊。
……
听见顾子衿提了那么久吴淼，章杉也不由得想起吴淼来。
此时章杉却突然看见系统内的提示：
“宿主你好，现在时间是下午14：00整，进入到宿主的【系统所赠产业】盈利结算时间。”
“结算情况如下：”
“宿主目前彡木面包工坊‘非刷单性盈利’元，等效为点券。”
想着以前系统的描述紫荆书店即使盈利也需要章杉将盈利用于读书理念宣传上，章杉看着系统并没有汇报紫荆书店的盈利也没有觉得奇怪。
至于面包工坊的收入，章杉真没想到一个面包坊盈利居然可以这么猛！
紧跟着章杉便觉得不可思议，虽然面包工坊的一应成本完全由系统代劳，基本上对于章杉来说售价就等同于盈利。
可按照20元一个面包来算，143万元也相当于卖出去个。莫非京城人不吃饭，都跑来吃面包？
还有话说系统商城点券是什么东西？？？
只见系统紧跟着提醒道：
“宿主积攒点券超过，现特对宿主开放系统购物商城，宿主可使用等效的点券在商城中进行消费。”
“宿主首次开启商城特附赠宿主50万点券（宿主现在合计193万商城点券），另外宿主首次开启商城当日的第一笔购买可享用五折优惠。”
章杉：？
也就是说这个商城打五折之后都能盈利，这也太坑了吧，也就是说平时盈利完全50%以上？垃圾商城骗我钱财，不可以提现的吗？
“钱财如粪土，【系统所赠产业】的收入宿主可以按照:1的比率进行提现......”
看见这奇葩的兑换比例章杉心里这个汗啊，赚一万块我才能提现一块钱，那我提现干什么？有这功夫读两分钟书就赚140块不香吗？
“另外宿主也可以用【非系统所赠产业收入】进行充值，现实中100元人民币对应商城中1点券。”
章杉：。。。
章杉果断选择了打开系统商城。
章杉看见这个商城大概明白了，就是各种花钱买用来读书的道具呗。
这时，章杉也心下了然。
所谓的系统之所以叫“读书神豪系统”而不是叫“神豪读书系统”，很明显“读书”和“神豪”之间是有主次之分的——“读书”方成“神豪”，成为“神豪”为了更方便的“读书”。
章杉看到目前商城内就一款商品：
“静享读书卡”：1万点券一张
（使用该卡片宿主可进入介子空间中读书1小时，可叠加使用，介子空间中宿主逗留一小时时间，宿主正常世界中时间只会流逝一皮秒。
注：本卡片宿主在使用时仅可用于读书，该卡片在使用时宿主读书获得经验的规则比照宿主在现实空间中获取经验的规则，使用该卡片时宿主不能获得任何金钱。
特别地，本卡片在使用前后宿主需要进行禅定30分钟，以规避介子空间内时间规则和现实空间时间规则不同带来的未知风险。）
关于一皮秒，章杉知道1皮秒=渺秒，1皮秒=1000飞秒；1皮秒等于一万亿分之一（即10的负12次方）秒。
也就是说使用“静享读书卡”时，基本上相当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动是静止的。
虽然没有领会到“静享读书卡”的神妙，但章杉感觉涉及到时间空间一类的东西，肯定不会是凡品。
章杉算了一下目前他总共193万商城点券，果断决定全都都买“静享读书卡”。
五折优惠的时候不买什么时候买？等价格正常再买吗？
现在买可是相当于省下了193万商城点券？
按照【非系统所赠产业收入】进行充值的规则，100元对应1点券。
省下193万商城点券可是相当于省下了1.93个亿，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相当于省了两个亿。
买买买！买就完事了！！！
“叮~宿主共在商城购买386张‘静享读书卡’，累计消费193万商城点券，目前商城点券余额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