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向基地申请一队技术指导入驻你们村,同时会提供一部分食物和一些作物种子。直到你们收获一批粮食为止。”朱小小赶紧出声道。
“你一个小丫头能做的了主吗?”人群中有人怀疑的问道。
不等朱小小说什么,后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冷冷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我们基地闹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基地的负责人带着一队精锐队员赶了过来。
负责人一脸威严,目光扫过战场,冷冷地看着络腮胡男人。
络腮胡男人心中一凛,但嘴上还是强硬地说:“我们只是想来借点物资,你们不肯借,那就别怪我们动手!”
负责人冷笑一声:“借?有你们这么借东西的?你们这种强盗行径,我们绝不姑息!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说罢,负责人一挥手,身后的精锐队员快速冲了出去将那些人围在中间。
那些人在基地精锐队员的前后夹击下,顿时乱了阵脚,纷纷投降。
络腮胡男人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朱小小拦住了去路。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吗?”朱小小眼神冰冷,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
络腮胡男人知道自己无法逃脱,恶狠狠地拿着菜刀朝朱小小冲了过来,“你个贱人,去死吧!”
朱小小冷哼一声,一脚将那人踹了出去。
那人像一条刚上岸的鱼,一路弹跳着滑远。
“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将他们押下去。”
在基地安全员的押解下,络腮胡男人和他的手下们被关进了基地的牢房。
朱小小没有丝毫停歇,立刻带着人去找邹芳和杨龙。
当他们来到邹芳和杨龙面前时,两人还在嘴硬的狡辩:“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找我们麻烦?”
朱小小看着他们,眼底满是愤怒与不屑:“邹芳、杨龙。你们勾结外人,意图破坏基地,以为能瞒得过所有人吗?今天的事情,就是因你们而起!”
邹芳和杨龙脸色苍白,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再也无话可说。朱小小对队员们说:“把他们也押下去,等基地商议后,再做处理!”
解决了邹芳和杨龙的事情后,基地暂时恢复了平静。
经过这次事件,基地加强了防御和警戒,同时也对内部人员进行了一次全面清查,以防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朱小小则把精力放在调查邹芳和这群陌生人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上。
北方某地下实验室里……
腐殖质与血腥味在鼻腔里疯狂翻涌,林夏的战术手电扫过实验室穹顶时,光束突然被某种粘稠液体折射成诡异的光斑。
那些裹着血肉的墨绿色藤蔓正顺着墙壁蠕动,表面凸起的血管随着心跳的频率收缩,将五人小队逼向墙角。
\"三点钟方向有裂缝!\"陆川的匕首在藤蔓上划出火星,锯齿边缘瞬间被腐蚀出细密的孔洞。
他猛地拽住苏棠的后衣领,险险避开从头顶坠落的肉囊——那东西落地后炸开,涌出数十条触须状的肉虫,体表布满婴儿般的褶皱。
林夏的鞋底突然传来诡异的柔软触感。
低头的瞬间,无数半透明囊泡正从地缝中凸起,每个囊泡里都蜷缩着灰紫色的肉块,而最中央那个篮球大小的卵囊中,赫然蜷缩着一个婴儿!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婴儿的脊椎处生长着墨绿的叶芽,小小的手指上缠绕着发光的菌丝,而那紧闭的眼睑下,隐约可见幽蓝的光斑在流转。
\"这是......人类胚胎?\"陆川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的手套刚触到卵囊表面,整个实验室突然剧烈震动。
卵囊里的婴儿猛地睁开眼睛,两簇幽蓝火焰在空洞的眼眶中燃起,所有囊泡同时爆裂。
数以百计的肉虫嘶鸣着扑向众人,它们裂开的口器里伸出带吸盘的舌头,正是三年前吞噬掉第七分区幸存者的寄生生物。
林夏手中的电磁枪在肉虫群中炸出蓝光,却见被击碎的肉块落地后立刻重组。
她后背撞上冰凉的金属柜,余光瞥见柜面倒映出惊人画面:自己脖颈处不知何时爬满紫色血管,正顺着皮肤向心脏蔓延。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穿着白大褂的人将啼哭的婴儿浸入绿色液体,戴着蛇形徽章的男人狞笑着说\"这才是新人类\"。
而眼前这个巨大的卵囊,赫然是二十年前那场基因灾难的幸存者!
\"快走!它们要孵化了!\"林夏拽起愣在原地的苏棠。
医疗兵的瞳孔已经变成诡异的翡翠色,嘴角溢出绿色黏液。
就在这时,墙壁轰然倒塌,露出后面盘根错节的巨型藤蔓生物。
那是一株由藤蔓、骨骼和人类内脏交织而成的\"母体\",数以千计的婴儿头颅嵌在它的枝干上,每个头颅都在重复着同一句话:\"加入我们......进化......\"
陆川的刀刃已经抵住卵囊,只要轻轻一划就能终结这场噩梦。
但林夏却死死按住他的手腕——她看到卵囊里的婴儿正用稚嫩的手指在面画着反抗军的徽章。
那歪歪扭扭的线条,与她失踪三年的妹妹刻在日记本扉页上的图案分毫不差。
而母体枝干上的某颗头颅突然转动,露出与她七分相似的面容。
林夏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图案,仿佛生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那图案虽简单,不过是几条不规则的线条拼凑而成,但对于刘楠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
三年前,妹妹突然被基因公司抓走,父母为了救妹妹,被基因公司的人直接注射了清理液,最后在她面前化成了脓水,只剩下两张皮。
最后那两张皮也被基因公司的人回收了,脓水也被他们用化学试剂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这件事对于刘楠来说是飞来横祸,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击得粉碎。
从那以后,救出妹妹便成了林夏生活的全部。
妹妹的日记本是她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东西,林夏无数次翻开那本日记,扉页上的图案早已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脑海中,成为她对妹妹思念的寄托。